十月二十八日我在臉書寫著:
「剛剛跟錢寶去到垃圾。遇到同仁蔡部長,聊了聊,頗快樂。學校同仁,甚而所有讀者中,他是第一個對我的姊妹作《天堂與地獄:武陵高中成長記》想要好好閱讀。並且督促我要盡快的出版。
蔡部長讓我心情不錯,他也羨慕錢寶跟我一起到垃圾。然後回到九樓前,在電梯遇到樓下的彭太太。我卡住電梯,等著她倒完垃圾進門來。
她的客家口音非常的美。那當然是跟在北埔的堂姐李夢花那種特殊的腔調,讓我相當的感動。完全完全的一樣,有如我的親人一般。
我已經被說客家腔很重了,我聽了很高興。不過她比我的還有客家腔,帶著一種磁性的沙嘎味,低沈、共鳴。雖然她之前說講不好。回到娘家還要被妹妹笑說自己講的什麼客家話。
能在都會區,遇到故鄉的鄉音,那是多麼可貴與親切的享受啊。」
沒幾天,我參加了公共電視的公民記者的行列。我一直想把在都市中遇到的客家人,一一做專訪,發表出來。表達我的喜悅,也反應都市客家人在語言傳承上的困境。
今天六點下班回家,在樓下又遇到彭太太了。趕快拿起相機來錄影。她也非常的大方,讓我拍攝。我把上次談話的內容跟她對話重複了一次。
多瞭解了,原來她是竹東人。然後阿公搬到觀音。竹東北埔姓彭的太多了。感謝上帝,讓我回味了她的美麗的客家腔與親人的親切。
下午去真理大學會計室找吳小姐。然後旁邊一位同事說起話來,客家腔好重。一問,果然是,而且是三洽水人。她也非常樂於跟我聊天,還有合照。還說隔壁一位也是客家人。
剛好我對三洽水很熟悉,南蛇崎、直坑、大小北坑、乳姑山等等都說出來。
下次,人文學院的林小姐,內灣人,我會採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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