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雙年展真的很好看 南藝大 陳建北
2012-12-20下午2:30在市立美術館有台南藝術大學造形藝術與創意設計學系助理教授陳建北的演講,講題是:2012 台北雙年展的國際思維。因為主講人不同意攝影。好奇寶寶僅在會後請他就他在演講中一直強調的話─今年的雙年展真的很好看。陳建北就看了十遍,如果將展場內的影音記錄全看完,要三個整天的開放時間,這是很紮實的美術展覽。
以下是陳建北的訪問錄影: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Suj_5sqC0E
我也請公關寄來我特別有興趣的作品資料:
本屆雙年展相關資料官方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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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立美術館提供圖片及相關資訊,在此申謝!
圖01: 安琪拉.梅利托波羅斯Angela Melitopoulos/毛利茲歐.拉札雷托Maurizio Lazzarato
〈兩幅地圖〉, 2012(展場局部)
是日本人用兩張地圖來說明媒體對福島核災輻射範圍的避重就輕
圖02微型博物館之一「歷史與怪獸博物館」
〈台灣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展場局部
策展人洪子健、安森.法蘭克Anselm Franke
這個作品有展出1945年國民黨在大陸進行核武試驗的紀錄片,還有生化武器動物試驗的紀錄片。在展覽櫃旁有大事紀,紀錄非常翔實,也可在紀念品買到─150元一份。
台湾的核试验计划
http://bbs.guoxue.com/viewthread.php?tid=543562
台湾的核试验计划
核试验, 台湾
1945年8月,象征死亡的原子弹“蘑菇云”相继在日本广岛、长崎腾起,比1000个太阳还要炙烈的强光,夹杂着数以百万摄氏度的高温烈焰,瞬间造成20万人以上的伤亡。第一枚投掷在广岛被称为“小男孩”的铀原子弹,和第二枚投掷在长崎被称为“胖子”的钸原子弹,改写了人类战争史,世界军事科技进入原子时代。
就在第二枚原子弹投掷在长崎之后72小时,即1945年8月12日,美国政府按其既定日程,公开发表了一份“史密斯报告”,向美国大众及中、英、苏等主要盟国领导人,提供了简明扼要的书面报告,说明了美国研制这种划时代毁灭性武器的全盘经过。这份报告是美国原子弹计划—“曼哈顿计划”主持人美军中将葛洛夫命令参与该计划的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教授史密斯,在美国洛斯阿拉摩斯国家实验室撰写而成,这个实验室正是推动“曼哈顿计划”的核心。
“史密斯报告”公诸于众不久,美国当局以最快速度把这份报告交到主要盟国元首手中,藉以宣扬美国“国威”;各国元首亦据此知晓,摧毁广岛、长崎这两枚重磅炸弹,究竟是什么“神兵利器”。
“史密斯报告”震惊“委员长”
“史密斯报告”送到中国,呈给了同盟国“中国战区最高统帅”、国民党政府主席蒋介石。蒋介石把“报告”批交军政部次长俞大维,命他翻译成中文。
俞大维,拥有美国哈佛大学博士学位、德国柏林大学博士学位双学位,本身的学术专业是数学。因“史密斯报告”有若干原子物理专业名词与理论,俞大维将这份英文报告,交给西南联大物理系教授吴大猷翻译。随即,吴大猷指定高足李政道,作初步之翻译,再亲自审订译文内容。
两天后,中、英文版本的“史密斯报告”一并送到了蒋介石的案头。俞大维力陈蒋介石,中国政府应该开始积极研制原子弹,以免再遭外国势力欺凌。“史密斯报告”给了蒋介石莫大震撼与灵感,中国虽然贫穷落后,但人才荟萃,地大物博,这时的蒋介石开始设想如何规划一套中国的“曼哈顿计划”。
此时,国民党军政要员,也陆续提议应该自行研制原子弹,以提高中国战略地位。军统局局长戴笠,曾在一份密电中力陈:“查美国最初研究原子弹始于一、二外国物理学家,继即成立一顾问委员会,由工兵军官三人与科学家数人主持之,逐渐推进,我国似亦可先组一顾问委员会主持其事,暂隶兵工署办理,以保机密而专责成。”国防部长白祟禧亦在一份密电中建议成立“中央原子物理研究所”,积极发展原子弹。
中国的“曼哈顿计划”
蒋介石采纳戴笠等人意见,任命俞大维筹组顾问委员会,展开原子弹研究计划。俞大维与美国“曼哈顿计划”灵魂人物葛洛夫中将,具有类似特质,他是中国兵工先驱,在出任军政部次长之前,当过12年的兵工署署长。留学德国柏林大学期间,俞大维专攻数理逻辑与哲学,他曾经听过物理大师爱因斯坦讲授相对论,之后,他兴趣转移,开始在德国修习“弹道学”,成为中国少数钻研“弹道学”的专家。
为筹组原子顾问委员会,俞大维的人脉网络也发挥了微妙的作用。俞大维祖籍浙江绍兴,却与当代鼎鼎大名的湖南籍化学家曾昭伦颇有渊源。据俞大维家谱,他母亲是曾国藩孙女,而西南联大化学系教授曾昭伦则是曾国藩的曾孙。这样,俞大维通过曾昭伦,建立了学术圈丰厚的人际关系,组织起一个研究原子科学的核心队伍。
俞大维与中国当代数学天才华罗庚,更有一份特殊情谊。留学德国攻读数学的俞大维,曾经在爱因斯坦主编的德国数学杂志《数学现况》上,发表过一篇学术文章,成为在《数学现况》发表论文的第一位中国学者。华罗庚紧追其后,是在该期刊发表论文的第二个中国人。因此,两人惺惺相惜,结成至交好友。
通过以前熟识的西南联大物理系教授吴大猷,俞大维又和更多的青年物理、化学专家学者熟识成了朋友。俞大维从“史密斯报告”中理解到,研制原子弹主要需要三个学科的专家:物理学、化学和数学。而当时的吴大猷、曾昭伦、华罗庚等都是全中国最顶尖的物理、化学、数学方面的权威专家,三位一体,组成了原子弹研制的“黄金搭档”,“原子能研究委员会”俨然成形。
1946年4月,在国民党还都南京前,日后成为“原子能研究委员会”的11学者,由俞大维率领,在重庆会见了蒋介石。为了展现研发原子弹的决心,蒋介石当即下令军政部拨给经费十万元法币,作为启动中国原子弹计划的开办费用,也欣然同意了由俞大维提出的一份“原子弹专家培育计划”。
按俞大维的方案,由军政部派遣青年科学家,到美国学习最新的原子物理科技,等他们学成回国,再积极参与原子弹计划。蒋介石允诺,拨用美国退还中国的庚子赔款,作为青年科技人才赴美深造经费。选派美国的留学生名额,则从物理、化学、数学等各领域中,选拔优秀青年学子,以师徒制的方式,由吴大猷、曾昭伦、华罗庚等前辈带领,连袂到美国考察学习原子弹相关技术。这样,吴大猷挑选了朱光亚、李政道;曾昭伦挑选的是唐敖庆、王瑞;华罗庚则挑选了孙本旺、徐贤修。
不久,国民党政府于1946年6月悄悄成立了“原子能研究委员会”,在经费十分拮据的情况下,蒋介石下令拨给美金50万元,作为原子弹研究经费。
3个月后,已成为“原子能研究委员会”核心人物的曾昭伦、华罗庚、吴大猷出发赴美。唐敖庆、王瑞、李政道、朱光亚、孙本旺等人,则以助手身份随同启程。这不仅是国民党当局进行原子弹“种子计划”的起步,更是中国原子科学史上一页重要篇章。
然而,刚刚萌芽的原子弹研发计划,却由于国共内战庞大的军费支出的影响,研究经费日益捉襟见肘,逐渐走向无以为继的命运。
1949年年底,国民党已完全撤出大陆,63岁的蒋介石惶惶然退守台湾孤岛。两三年前,由军政部派遣赴美留学的那群青年科学家,在兵荒马乱的战争年代,也因国家前途未卜,天各一方,星散海内外。
吴大猷滞留美国,华罗庚选择留在大陆。曾昭伦因有俞大维的关系,1949年在台湾短暂停留后,悄悄借道香港,返回大陆。据台湾“中山科学院”副院长唐君铂将军生前透露,麻省理工学院教授、日后成为大陆导弹之父的钱学森,摆脱美国当局层层刁难后,1955年从美国辗转经由日本途经台湾,曾在宝岛短暂停留,自知报效无门,默默离开,回归大陆。
简言之,国民党政府迁台之初,自吴大猷、曾昭伦、华罗庚,乃至于三人举荐的青年科学家,除了徐贤修之外几乎无人到台湾投效蒋介石。国民党当局发端于抗战胜利后的原子弹研究方案,终在内战炮火下,化作一缕青烟,无影无踪。
“三颗原子弹,就可以毁灭台湾”
退守台湾孤岛之后的蒋介石,日日幻想“反攻大陆”,仍念念不忘发展原子弹。几份国民党军方的机密档案证明,1950年代初期,蒋介石及国民党军政要员再三强调原子弹在战场上的重要性,又萌发研制原子武器念头。
1955年1月10日,蒋介石在批覆一份签呈时写道:“本年度军事教育,各部队应注重防毒面具之训练,以及原子战争一般要领。预防原子毒气之简易方法之讲解,应拟定具体办法呈阅。中正一月十日。”
特别是在1950年代中期,原本将原子弹技术视为国家机密的美国当局,这时强烈暗示台湾,美方有意将原子技术暗助蒋军,似乎蓄谋撩拨台湾,拿原子武器对付大陆的同胞。1956年3月28日,一封由国民党将领萧勃发自美国的密电,更直截了当告诉台湾当局,美国愿意把原子技术转移给台湾,并美其名为“原子能和平使用合作”。
1962年1月13日,这天是美国中央情报局和国民党当局首度合作对大陆进行空中侦察的日子。第一次飞临大陆上空的U-2发现,大陆西北双城子区域,已设置了一处飞弹试验场。57天后,即同年3月21日,大陆首次成功试射“东风二型”导弹。不久,自台湾起飞的U-2侦察机陆续发现,大陆正积极研制原子弹,并且即将进入正式试爆阶段。
先是发现大陆已经具备远距离攻击能力的“东风二型”导弹,继又发现大陆原子弹接近完成,原子武器和发射载体(导弹)一应俱全,蒋介石不禁忧心忡忡。此时,美国肯尼迪政府也备感芒刺在背,一度考虑以突袭手段,炸毁大陆原子弹基地。1963年9月,时为国民党政府“行政院政务委员”的蒋经国访问美国。在与美国总统肯尼迪及中央情报局局长会晤时,蒋经国当面提议,如果美国同意,台湾方面可以承担摧毁大陆原子弹设施的任务。蒋经国告诉美国人,台湾可以派遣300到500名突击队员,以空降方式攻击大陆核武设施。
此外,肯尼迪政府还想趁中苏交恶,考虑与苏俄连手,以军事或外交手段迫使中国停止发展核武,但为赫鲁晓夫所拒绝。肯尼迪想突袭摧毁大陆核设施,却又投鼠忌器担忧重演“猪猡湾事件”,诸多顾虑,终于裹足不前。1963年11月22日,敌视中国发展核武的肯尼迪突然遇刺身亡。继任者约翰逊总统,担心过度干预中国发展核武,可能刺激大陆更积极介入越战,只好采取消极不作为政策,对蒋介石亟欲摧毁大陆原子设施的叫嚣,充耳不闻。
如此,引起了蒋介石极度焦虑与愤怒。1965年8月,蒋介石在与美国中央情报局骨干克莱因的一次密谈中,愤怒抱怨:“去年秋天,共产党做第一次核子试爆后,我就对你说明了亚洲局势之严重性,而今第二次试爆以后,更加上了一层阴影??共产党对于核子武器能力,倘以一月制造核弹一颗来论,一年就有十二颗;而事实上只要三颗,一颗用在台北,一颗用在左高地区,一颗用在公馆机场,就可以毁灭台湾,因之我们不但不能再等一年,就是半年亦等不及了。”
神秘的“中山科学院”
此时的台湾,蒋介石几个常驻的官邸与行馆,纷纷忙于大兴土木,修筑钢骨结构及配备厚钢门以防核攻击。台湾军队也不断操练防核生化攻击的战术演习,台湾民间则密集实施防空演习,空袭警报声不绝于耳。但是,除了这些消极作为,蒋介石不愿意坐等挨打,决心重启原子弹研制计划,与大陆展开一场原子弹军备竞赛。
1965年4月1日,在大陆原子弹试爆成功、“东风二型”导弹试射成功后,蒋介石指示时任“国防部长”的蒋经国成立“中山科学院”的前身—“石门科学研究院筹备处”,开始筹备原子弹研究。为了保密起见,1965年7月1日,“筹备处”从台北市区搬迁到桃园县石门水库管理局附近的“石门营区”,筹备处全称也改为“中山科学研究院筹备处”,正式展开原子弹研究计划。
1969年7月1日,筹备了4年的“中山科学研究院”正式成立,办公厅再搬到“新新埔院区”。“中山科学院”成立初期,一共设了四个研究所,“第一研究所”主要负责研制原子弹;“第二研究所”研发火箭;“第三研究所”研究电子;“第四研究所”专门研发军用化学。工作人员也由最初的37人,扩增到377人。
“中山科学院”第一任院长,是台湾清华大学校长阎振兴,副院长唐君铂。阎振兴只是挂名院长,“中山科学院”的大小事务,全由唐君铂一人掌管,阎振兴拥有虚衔,主要藉重其科技界人脉,若说唐君铂是“中科院”的灵魂人物,可说是实至名归。祖籍广东中山的唐君铂在1947年至1948年间,曾是蒋介石“总统府侍卫室”的少将侍从武官,据说和民国第一位内阁总理唐绍仪还有亲戚关系。
研制原子弹,首重专业人才的网罗和培训,早在“中山科学院”筹备阶段,即已按照“十年兵工建设长期培养计划”,大量派遣科技军官,分别前往欧、美、以色列等国,学习原子弹研制之科技。另一方面,唐君铂也多次前往各国,秘密高薪遴聘高级顾问,长期留驻台湾,协助原子弹研发。
台湾“中山科学院”制造原子弹过程中,也大幅借重美国协助。大陆成功发展原子弹已成既成事实,美国莫可奈何,又投鼠忌器不敢冒险摧毁大陆核子装置,然而,美国人打从心眼里不乐见大陆跻身世界核子俱乐部,故而将制衡大陆的任务委诸于台湾。一位首批赴美受训的国民党政府科技军官透露:如果不是美国暗助,台湾不可能跨出研制原子弹的第一步,光是科技军官赴美学习核物理,及制造原子弹的技术,假如不是美国存心放水,台湾的科技军官要去哪里学到关键技术?
同时,“中山科学院”的防谍工作相当缜密严格,处理原子弹计划始终低调神秘。为防止泄密,研制原子弹的主要计划代号是“新新计划”。但尽管如此,仍有美国媒体从“不寻常的讯息渠道”,得悉内情,作过小幅度披露,一度引起国民党当局一阵紧张。
1968年5月6日,国民党政府驻美国“大使”周书楷,在一份致台北“外交部”的密电中透露,《波士顿地球报》5月6日刊出文章称:蒋介石于1965年6月,下令发展核武器,在蒋经国及唐君铂指导下,约50名科学家在龙潭“中山科学研究院”分三组进行试验。此项计划不露声色,着手已二年余,为最高机密。据《波士顿地球报》消息来源表示,台湾预期1974年试验首枚核武器,并称唐君铂曾于1962年来美国、加拿大及欧洲洽购核子反应器等事宜。该报还称,现在台湾正与西德谈判购置2亿~5亿瓦反应器一座,预备花费5亿~10亿美金等等。
“成也美国,败也美国”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国际局势的巨变,连蒋介石父子也深感无法适从。美国为推动与大陆关系正常化,从尼克松政府时期,逐步调整原先暗助与放任台湾发展核武的政策。
美国与中国建交前一年某日,其时蒋介石已过世,蒋经国尚未担任“总统”,一个由美国4名核武技术专家组成的工作小组,从华盛顿飞抵台北,在美国驻台北“大使馆”掌管情报的“领事”李文带领下,浩浩荡荡由台北驱车前往桃园“中山科学院”的核能研究所,强行拆除了神秘的“新新计划”(包括核子装备及一批已精炼完成的浓缩铀)。这一天,正是蒋氏父子“原子梦碎”最关键的一天。
根据一位参与“中山科学院”原子弹计划的官员回忆,那天,美国核武专家由美国“大使馆领事”李文带领,中方陪同人员为首的是“参谋总长”宋长志。李文和宋长志等人先在“中山科学院”会议室略做沟通,李文坐在首席座位,宋长志、唐君铂坐在陪席,美国人叽哩咕噜讲了一大堆英文,大意是希望今后双方继续在原子能和平用途上,加强合作,今天奉命来拆除部分可用于制造原子弹的装置,是情非得已,请大家见谅云云。宋长志、唐君铂等人当天话不多,多半时间作低头聆听状。
所谓“成也美国,败也美国”,这是台湾“中山科学院”原子弹计划第一次流产,蒋氏父子的数十年耕耘毁于一旦。一位“中山科学院”退休人员透露,要不是美国强行拆除“中山科学院”原子弹先导工厂(pilot plant),台湾极可能在30年前已拥有原子弹。但是,这位人士不讳言,是福不是祸,要不是美国强行拆除原子弹先导工厂,破灭台湾的原子弹梦想,两岸关系恐怕更为凶险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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