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讀《緇衣》 嘆儒道隱微兩千年(一) 銀髮游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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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寶寶副刊:
讀《緇衣》 嘆儒道隱微兩千年 銀髮游藝
上個世紀考古學界,得到戰國時期兩批竹簡:郭店竹簡及上博竹簡,使儒家多篇重要著作再現於世。成書於漢代的儒家經典《禮記》裡面,有一篇文章《緇衣》;兩批竹簡裡,也正好都有這篇文章,但卻是用古代篆文寫成。比對這三篇寫法看似大同小異的文章後,讀者便可以深刻體會到儒道的原始精神,隱藏在上博竹簡的文章之中。而《禮記》和郭店竹簡文章精神則比較相近,也是現在大家所熟悉的儒家論述。也因此反應出,儒道的原始精神,在兩千年前早就隱微不現。而這種隱微的現象,從文章來看,表現在三個層次上:一、是使用字體結構所反應的背後概念差異;二、是處理社會現象時心態的差異;三、是處理人我之際,價值觀點的差異。以下分別略說。
一、使用字體結構所反應的背後概念差異
令人驚訝的是,越是能表達儒道的原始精神的字型構體,在漢代後越是不再出現。而表達儒道的原始精神的字型構體特徵,顯現出要求躬身力行,利他美德的實踐;
卻也是一種危險的作法,這裡便是明顯例證。因為『爭』字在甲骨契文使用時代,表示的是祈神以求神喻(爭是商王武丁一位巫師的名字)。所以它所參與組成的『靜』字,本義是求神以得到安養人民的方法。求神喻的目的則在希望施政能符合天理!有了這種理解,讀者立刻可以體會出三個不同版本的《緇衣》論及『靖共爾位』一詞,背後隱藏的不同概念及心態。《禮記‧緇衣》顯然是從君王的角度,要求官員為了保護爵位努力作好正直的行政措施;郭店竹簡則從人文的論調出發,勸勉在位官員用盡心思為民服務,以便作好堅貞的官吏模範;上博竹簡則從上古的天道觀點,勸勉在位者行政要合於天道,努力施行德政為後世立下模範。
三、處理人我之際價值觀點的差異
表達儒道原始精神的價值觀點,多從自我實踐進而影響他人的方向出發;漢代以後的儒學價值觀點,多從社會管理者角度考慮去限制或約束被管理者活動方式、範圍方向出發。
舉例來說,《禮記‧緇衣》第十七章前半部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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