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藏巖
生活於忙碌城市的您,是不是也常想像能有一處世外桃源,就藏匿在你我周遭,來到寶藏巖您就會發現,這裡保留舊有的建築與居民,不久前政府欲拆遷地方社區,使寶藏巖面臨人口流失問題,透過居民抗爭漸漸規劃成國際藝術村,而未來又有甚麼問題仍需解決,帶您來了解。
居民們趁著假日開心地聚在一起,一邊閒話家常一邊用自己種的菜,用自己桿的餅皮,手工做出窯烤pizza,這裡是一座隱藏在城市喧囂外的村落-寶藏巖。
寶藏巖給人的第一印象或許是一座位於山區的廟宇,但其實寶藏巖這個地方保存了台灣從日治時期後,到現在各階段的歷史文化,而寶藏巖地方開發的起源是從當時大陸撤退來台的士兵,為了有一個安身的地方,一磚一瓦的在寶藏巖蓋起自己的家,建造出寶藏巖的雛型,也融合了多元族群聚居的概念。
從民國34年吧!從日軍撤退,國民黨還沒完全進駐的時候,在日本時代的日據時期,這裡是屬於水源區,所以這邊現在就叫做水源里。因為整個台北市的自來水是從這裡來供應的。然後再來就是民國40年左右這段時間,他有部隊進駐,那部隊沒有地方住,那就在停車場到籃球場一排他們就蓋了一些宿舍,讓他們在這邊有居住。所以他這邊占了很大一部份都是這些老榮民,可是它不是眷村,這種叫做多族群融合的一種社區。
來了之後很苦呀!挑石頭來砌呀!我這房子住在這個老地方散石頭呀!都是散岩呀!外面那個都是走廊後庭,從下面挑石頭進來,那很苦呀!那是沒有錢呀!就落在這個地方來。
而台北市在民國6、70年代開始蓬勃發展,人口不斷往都市遷移,為寶藏巖帶來高成長的人口,房屋也陸續建造,政府單位開始注意到這裡,但那時的建築形態,反而被政府視為違建並下令拆除,但卻遲遲沒有行動,造成居民心理上的負擔。
我印象應該是民國69年吧!69年李登輝發現這裡覺得這邊它蓋得太過擁擠,那覺得很亂,把他形成是台北的調景嶺,他覺得要拆掉,那就把它改為那個公園預定地,可是從那時候,狼來了狼來了喊了很久,幾十年二十幾年這樣一直都沒有,只是久久發一個公文來跟我講,這邊是違章建築,你們要拆掉,可是一直都沒有動作,久了大家就已經麻痺。
隨著居民漸漸體認到對於居住地的情感,並且開始長時期的抗爭,政府才發現必須轉換態度,把這裡規畫成台北市第一座歷史聚落,開始重視起寶藏巖獨特的建築設計與其歷史價值。
它有個歷史價值是他動手做的蓋的房子呀!不管是那個高度、寬度,其實都很符合它當時生活的需求,所以他的房子就反應他的生活,而且他有幾個人他就蓋幾個房間,然後他會依照這個地形去蓋,就比較不像是在都市裡住的房子,全部都是先蓋好的,然後我們去適應那個房子,在這裡是房子來適應人。
我覺得它的那個空間滿特別的,就是它的那個就是,你進去一個小巷子裡面還會有上樓梯,或者是就是建築的就是,整個設計很特別。
政府提出地方改造方案,喊出「藝居共生」的口號,讓藝術家的工作室或作品,進入寶藏巖與居民共存,融合出不同的風貌,但居民們認為政府在政策的執行上不夠完整,原本應該將藝術融入生活的概念,實際上卻變成兩者互不相干的平行線。
藝術村進來本來就是一個新的元素的東西進來,其實他並不是一個壞事,可是你既然喊出了藝居共生,讓藝術家進來讓居民兩者放在一起,如何融合成一個東西在這塊土地上生活,我覺得他沒有去把這個東西真正去實行,因為藝術已進入在生活圈裡面的時候,會對我們的生活空間有所變化,藝術的作品是在生活空間的話,他有所保存的話它是一種價值。
近幾年寶藏巖的改變吸引了不少的觀光人潮,但卻面臨在地居民的流失,在僅剩二十戶的村落裡,透過居民自力救助的方式,試圖創造更多公共空間與機會,他們不僅想要找回流失的居民,更想要在這塊土地上,留下屬於自己的記憶與文化。
這個活動中心,當然就可能包含了很多很多東西,希望從這個點,我們就暫時讓居民,有個地方可以聚在一起,所以我們申請了這個活動中心,請文化局把這個空間撥給我們,這塊土地上我是非常非常多的想法,希望從這個為一個點,然後匯集到所有的居民,那也剛好是借用它這個遊客越來越多,讓這個點可不可以創造出許多的機會。
進入寶藏巖彷彿走入世外桃源,裡面保留舊建築的風格,卻也不免面臨到都市更新議題,但隨著時代趨勢的演變,懂得與藝術融合並且再生,然而居民們的抗爭還沒結束,他們想保留的不只是自己的居住權,而是這裡,人與土地共同創造出的珍貴價值。
淡江新聞 陳佳君 羅一心 高嘉崎 採訪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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