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以探索未知為志的人越能正向的面對錯誤與行動 讀「一名英國少年指出了 NASA 數據中的重大錯誤」「征露丸殺人事件——森鷗外一生最大的悲劇」有感
原標題:面對錯誤的勇氣與行動 奉親自省/美國太空總署NASA/日本作家森鷗外軍醫森鷗外。為著更清楚我寫的重點,修改標題。2017-04-27 8:45
一名英國少年指出了 NASA 數據中的重大錯誤 NASA時時刻刻都要面對未知的挑戰,沒有迴避錯誤的可能,之前就是認為可以忽略,結果終究還是被指正出來,不得不虛心的承認錯誤。但是日本的大文豪有著耀眼的光環,讓輿論不敢想像這樣的人,竟然有這樣卑劣的胸襟,結果他是自食惡果悲慘的度過晚年。。。我們也許沒有這樣的機會有這樣重大的行為來影響人類的未來,但是每天的細小心念,都左右著我們的每一個腳步是踏實正向溫暖,還是在負面的情緒手指指向別人的憤怒與無奈中度過。。。覺知是唯一的起點,轉念是我們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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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在照護老媽的路途上,走得很坎坷,因為作為一個家屬與養護所的需求是不同的。我希望老媽能盡可能的得到周全的照料,但是養護所人力不足,他們想的與家屬的需求不同。昨天我痛定思痛,和一位養護所工作人員坐下來談,要如何能得到諒解,結果我找到了新的努力方向,其實就是正視問題,轉念不要用自己的想法認為對方「應該」如何,因為這是我的媽媽,不是他們的,這只是他們的工作,所以我願意毫無保留的付出,對方沒有義務這樣做。我如果希望在一個沒有太多衝突的環境中繼續照顧老媽,就要作出改變,而改變的原點來自轉念,從心改起才會有平和的心和行動。結論是我必須改變自己,盡量的配合養護所的節奏。這是我要學習的功課,要努力去做改變,不要單方面的想自己的需求,要更多的為對方設想,不要麻煩到別人。這是我去上關懷志工訓練最大的收穫,多想別人,少想自己。這是我的反省和檢討。
也看到一個新聞,是美國的高中生,竟然發現美國太空總署的系統性錯誤,其中看到文章中提到很值得注意的地方,就是被指證的一方欣然接受,並去讚揚對方,並沒有因此愧疚不敢讓人知道自己的錯誤,其實他們已經知道只是選擇忽略,這是很多時候,我們會採取的姑息手段,因為不願意作出改變。。。
NASA 的研究人員回應指,他們早前已經意識到這個錯誤,但認為這個錯誤每年只發生一次或兩次,所以便選擇忽略它 。
但所羅門發現, 這些錯誤每一天也會在數據中出現 。
休士頓大學物理學家、國際太空站輻射監測計劃的研究員勞倫斯·平斯基(Lawrence Pinsky)說:「NASA 認為他們已經糾正了這個錯誤。問題在於,轉換原始數據的一些演算法略有偏離,因此在轉換時,它們會以負數作為轉換結果。」
被問到由一位年輕的學生發現這個錯誤會否讓他感到尷尬,平斯基回答指他並沒有這麼想過:「與其說尷尬不如說讚賞,讓學生參與真正的科學研究,便意味著他們有機會發現這樣的問題。」
摘自:
一名英國少年指出了 NASA 數據中的重大錯誤 陳澤蒞 03/04/2017 明日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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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另一個極端的負面例子,是死命的不承認錯誤。從日本大文豪森鷗外的例子,推翻我對人的理解,以為一個人在某一方面有傲人的成就,必定是有過人之處,且在人品上應該不至於差得太遠,是可以信賴的標竿人物,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一個令人髮指草菅人命的殺人魔!看來他雖然有耀眼的文學成就,但晚年背負著至死都不認錯的導致『晚年陷入極度惶惑憂鬱的境地。這是他一生「最大的悲劇」』。。。
。。。森鷗外,身為小說家,他當然是大文豪——所以才獲頒文學博士!但做為一名軍事醫官,卻是個政策謀殺、禍殃無數冤魂的「大庸醫」——所以沒獲頒醫學博士?正由於敬畏森鷗外在文學上的「美事美談」,因而,他在醫學上的「惡行惡狀」,即使到了二次戰後,文化輿論界仍然諱莫如深,無人聞問。直至八〇年代初,東京大學醫學院教授山本俊一,率先發難曝光,這段錯綜複雜的「森軍醫草菅人命的史實」,才打破禁忌,陸續揭露公諸於世。
除了光芒耀眼的文學成就之外,高居日本陸軍軍醫官僚大位的森鷗外,在醫學理論及臨床上幾無正面功績。他精力充沛,熱中黨同伐異,發表筆戰文章不勝枚舉,但非批評性的純專業論文,世人只記得一篇「關於啤酒的利尿研究」。文學評論家內正指出,在長達二十多年的腳氣病源論戰裡,墨守「和食至上及細菌說」的謬誤立場,害得數萬陸軍士兵病死,釀成日本醫學史上的慘劇陰影,讓口頭上至死都不認錯的森鷗外,晚年陷入極度惶惑憂鬱的境地。這是他一生「最大的悲劇」。
摘自:
征露丸殺人事件——森鷗外一生最大的悲劇 2017-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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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差異如此巨顯?日本海軍與軍醫高層多留學倫敦,承襲英國傳統,傾向實證主義,重視診療「病人」,甚過診療「病症」,也就是「醫人重於醫病」。留英學成歸來的海軍軍醫高木兼寬,觀察比較國內外飲食衛生習慣,大膽假設「腳氣病源食物說」,懷疑食用純白米飯是導致營養失衡、引發腳氣的元兇。於是從一八八二年起逐步改良海軍伙食,實施米麥混合,增加奶品和肉類的供應,實驗結果成效卓著,於是全面推廣。但他們無法提至於日本陸軍風氣,向來崇尚普魯士,其軍醫行政高層,也以留德的森鷗外的理論馬首是膽,(受當時德國先進蓬勃的細菌學影響)堅信「腳氣病源細菌說」,大肆抨擊「食物說」。
森鷗外倡言,「和食」營養豐富,絕不遜於「洋食」,峻拒陸軍採納米麥混食,斥責海軍的「洋食實驗」為毫無科學根據的魯莽舉動,甚至嚴厲指控主導海軍伙食改革、留英的高木兼寬為「英吉利之流的乖僻學者」、「權謀者」,從事「虛假、獨斷」。
原本應是一場公共衛生醫學的學理探討,竟然觸動了民族主義的敏感神經。
目睹海軍實施伙食改良後,成功抑制腳氣病,不少陸軍軍醫的態度略有鬆動,但森鷗外堅持己見,毫不妥協。甲午戰後,日本併吞台灣之初,他從陸軍軍醫監調任台灣總督府陸軍局軍醫部長,依舊嚴禁征伐戍守新殖民地的陸軍部隊擅自提供米麥混食。結果呢,他駐台短短不到三個月內,將近二五〇〇〇名士兵中,竟有百分之九十罹患腳氣,二一〇四人病死。據史家近幾年來考證,森鷗外當時之所以匆匆離開台灣,除了束手無策外,更是意圖逃避責任。後來他還在公私文件上故意遺漏或竄改紀錄,強要抹消該段污史劣跡。
接續森鷗外,繼任台灣總督府陸軍局軍醫部長的土岐賴德,眼見事態急迫,申請准許米麥混合的伙食。誰知,返回東京擔任陸軍醫校校長的森鷗外,作梗到底,遊說陸軍軍醫行政高層,祭出一紙行文措詞異常古怪的訓令:「關於麥飯混食,可以實驗,不准施行。」收拾「慘」局的土岐賴德,火冒三丈,憤罵森鷗外是「嫉妒他人偉勳、執著自家陋見的齷齪小人」,「囿於私見、貽誤國家大計的區區賤大夫」。
一九〇三年,日本陸軍軍醫學校教官戶塚機知與白岩六郎,聯手發現木餾油(wood creosote)對於傷寒菌具有顯著的抑制效果,於是調製成藥劑,起初命名為「木餾油丸」。(另有一說,即大幸藥品主張,早在一九〇二年,大阪藥商中島佐一已經開發販售成份雷同的「忠勇征露丸」。)
推崇「大和米食」傳統,卻又愛張揚「德國醫學」權威的森鷗外,沒有從甲午戰爭、台灣經驗中學到教訓、憬悟過來。專長為細菌學、衛生學的他,一九〇四年日俄戰爭前夕,直覺認定,木餾油既然能夠殺死傷寒菌,當然也可以消滅「腳氣菌」。於是,發動大量生產主成份木餾油的錠劑,提供陸軍士兵攜至戰場服用,預期能夠發揮神奇藥效,免受「腳氣菌」荼毒。
木餾油丸從此搖身大變,充滿軍事色彩,改稱作標榜征服露西亞(Russia,即俄國)的「征露丸」,隨著戰爭的擴展而巨量生產。日俄戰爭持續一年六個月期間,日本陸軍出征兵員上百萬,每人分配六〇〇粒,所以,總共生產了約六億顆征露丸。休兵後清算,日本陸軍戰歿人數四七〇〇〇名;腳氣患者二一〇〇〇〇名,超過總兵力的五分之一。其中二七八〇〇名士兵不治,比陣亡者的半數還多出四三〇〇人。征露丸的腳氣病療效,等於零。
據日俄戰爭被俘的俄國士兵說,看到許多日軍喊衝喊殺,但腳步漂浮欠穩,還以為他們喝酒壯膽上戰場,所以特別「神勇」。殊不知,這是腳氣作祟的緣故。乃木希典大將,受挫於攻打俄國租借軍港旅順的「二〇三高地」戰役,折損大半兵員,禍首之一就是腳氣病。
對照陸軍的「慘勝」,在提督東鄉平八郎統率下,殲滅傾巢東來的帝俄波羅的海艦隊的日本海軍,情況與十年前的甲午戰爭雷同,因採行米麥混合的主食,只有零星水兵出現輕微腳氣症狀,並無病死案例。
一九〇七年,森鷗外升任陸軍軍醫總監,這是陸軍軍醫行政官僚系統的最高職位。
一九一〇年,留學瑞士、德國的農業化學家鈴木梅太郎,從米糠中成功萃取出維他命B1——可惜論文以日文發表,翌年波蘭人芬克(Casimir Funk)在倫敦發表英文論文,後來居上,獲得「維他命發現者」的榮耀——並指稱可以預防腳氣病的發生。迷信「細菌說」幾近偏執的森鷗外(他連水果都要煮熟消毒才敢吃),抱持本位主義,譏諷農學家鈴木是「鄉巴佬學者」,輕浮奚落笑罵:「如果米糠可以預防腳氣,那喝馬尿也有效。」還揶揄高木兼寬是「麥飯博士、麥飯爵士」。
之後,鈴木梅太郎陸續以家禽雞鴨做實驗,都獲得維他命 能夠消減腳氣病的積極效果。但直到一九二二年,慶應大學醫學院助教授大森憲太,才正式為腳氣病患施行維他命 臨床投藥,在下半年大獲成功,證明腳氣病源於缺乏維他命B1,宣告「食物說」的正確,徹底粉碎了頑固、子虛烏有的「細菌說」。但這時候,原先激烈論爭的兩造都已經過世了,高木兼寬死於該年四月,森鷗外七月初病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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