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大學台灣文學系莊華堂來校演講小說創作 我聯想到電影「砂之器」
零一二六、砂之器與阿堂哥演講
在清華大學禮堂看過不少電影。大概這是清大時期留給我最大的禮物,也就是最美麗的記憶了。當然登上玉山等等,美麗的女性一夜相處的也不錯。不過,也不能比得上高中時代那麼多女孩,伴隨我入夢的記憶。也正是如此,我寫下了天堂與地獄:武陵高中成長記。
不過,那是天堂啊,哪裡是地獄呢?縱然當時那麼苦那麼苦,家裡事故、升學壓力、教官、身體病痛、可憐的妹妹。可是在夢中卻都是最快樂的。夢裡中的高中都是天堂啊。
說回大學,有一部片「砂之器」,念念不忘。那彩色螢幕,華麗的音樂與布景,當中這位音樂家,如何的為了結交有錢人的女兒把賤民的父親給殺了。以免自己的卑賤的出生,為人所發現,導致自己無法繼續的成名、發光。
可是三十年來手上都只有黑白的版本。找不到呢。上禮拜碰到電影有深入研究的川瀨老師來訪,不知如何,我提到這部電影。或許希望他能夠介紹吧。
然後這星期五莊華堂老師來演講,其中引用了他的新作電影小說「讓回憶隨風飄」,這偵探小說的結尾。讓我立刻聯想到砂之器了。不過,我跟阿堂哥說,幾次看那黑白片的,都沒看過。最近下載的也看半個小時就停頓了。沒時間。主要也是覺得不緊湊,不是我以前看的。
不過阿堂哥說,是西京光太郎導演嗎?彩色嗎?在最後父子沿路乞討配合著電影配樂,蠻感人的。我有點不好意思。因為自己沒看到那部分。
剛剛終於有耐心的看。其實早上就繼續看了一點,也開始有音樂了。這次,終於聽了更多音樂。然後讓眼淚敲敲的流下。感人至極啊。是因為我想到父親的爸爸也是乞丐嗎?父親的爸爸又是私生子。痛風發作的無法照顧妻子、小孩。不得不離婚,放太太(也就是我阿婆)離去,自找生路,條件是把兒子帶去好好撫養。
父親也確實跟著爸爸(我的阿公)去乞討過。有可憐好心的親戚有收留一陣。爸爸有美麗的記憶。當然也有不堪聞問的、回憶的。不過,我難過、流淚,是感到這個音樂家是無罪啊,至少不致於死刑。
那是冷酷的社會才該死的。今天剛好選舉,我們冷酷的瘋狂的社會,面對同婚,在白色恐怖時受難的台獨家庭,面對中國打壓而扭曲自我。
還是說回來,我突然發現,我現在看的其實就是大學時代看的那一個版本啊。我太訝異了。記憶有點模糊。也因為此片在1980年代所拍攝。因此,畫質不會好的。讓我誤以為此片不是我看過的華麗的那一版本。甚至誤以為是黑白片。我這麼告訴阿堂哥。
因為阿堂哥,我有此契機,終於看完。好好的流淚一陣了。還有劇情上,原來他不是殺死他爸爸,而是有恩於他的警察。這似乎又加深了他的一層罪孽啊。可是,我還是為他而哭啊。覺得悲哀。
另外,我也發現電影敘事手法,把他最光輝燦爛的演奏成功之過程,與警察們聽著案情源由,準備逮捕他。兩個最激動的時刻,讓之雙線交叉起來訴說。還配上了警察的一種對主角童年不幸遭遇的想像。
我發現自己似乎學習到什麼。我也該把握何時是最令人感到刺激與衝突的。讓之更衝突的方式來說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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