偕好友邱思慎參訪「絢櫱之冀 — 林麗玲個展」於敦煌藝術中心 並與學生討論
零一九六、:「絢櫱之冀 — 林麗玲個展」與同學A的話:姊妹作的回顧(四十)
昨天是快樂的一天。
我發現思慎是頗能自得其樂的,而我需要更多陪伴與帶領。主要差異在於思慎的待人接物,得以自在的在藝術的江湖中與理想世界裡遨遊的關係。我只會躲著、偷偷摸摸的做人處事。很沒膽量。
因為他的引薦劉芝蘭小姐,在敦煌藝術中心拿到「絢櫱之冀 — 林麗玲個展」的畫冊。也與畫者聊了,合照、簽名,還有喝了名貴的21年美酒,嘉賓雲集,還有美食種種,連紙巾都非常美好。
昨天是美好的一天,如非思慎,我會在前天因為看錯時間白跑一趟。而昨天則認真參加三立電視台的除夕特別節目預錄,就不會來到這美好的藝廊,享受許多許多了。當然,與思慎的對談、走路,也都是美好、快樂的。
然後分別後,我回到三立電視台參與晚上的梯次。我因為有那畫冊,我把他拿出來給等待上場的一位女同學A看。之前一位男同學則說是一張圖片上,女子在誘惑、招搖。而A則說展現美麗、嫵媚並且無視他人,另外一幅叫做遐想,身體的構造、性的構造。最後一幅叫做女王的觀看。
我大為驚訝,這是這麼久以來,我受到最大的教益了。來自於這位學生A。而她都不知道她自己有無比的潛力、勇氣與自信。對比她二年級轉學來的時候,畏縮、退縮,我幾乎聽不到她講話。我以為她是啞巴。慢慢知道,她在國中受到了某種嘲笑、創傷。
我想,她已經對自己重新詮釋了,她在展現美麗與嫵媚,她無視他人,她有更多遐想與理解人世。我這麼鼓勵她、說明。她有無限的潛力。我非常高興。過去我對她的關懷,在我身上開花結果。我獲得教益。
旁邊則有另外兩位女同學B與C。她們靜靜、偷聽著我講話,或者不算偷聽。我說她們是認真的好學生,但是保守。潛力就不清楚了。不過,談到後來,我想著她們願意跟隨我,尊重我,聽我談,而且把這作品當作藝術,也觀看。我想我改變了對好學生的看法。好學生有兩類了,一個是真正的好學生,就是願意聽聽我、欣賞我的好學生。那麼她們也將是有潛力了。
因為我過去就是好學生、乖孩子,可是我懂得聽對我好的人,我欣賞人,我後知但是仍覺悟。我希望跟我的好友、我的朋友一樣好,更好。會跟著做、學習。我也因此發揮了潛力了。
回程跟同學B,聊了很多很多。對於她打工、家庭等等分享了一些想法。也提到藝術兩字的觀念而願意聆聽、觀看、思考之外。這還不夠,因為我讓她找了庫爾貝的世界之源,B一看,直說恐怖,沒看過這個藝術品。
恐怖也是一種美吧。不過我讓她知道這更是藝術,她覺得如何呢?而且還有席勒、佛洛依德更恐怖。如豬肉般的拼貼,更醜陋的內心世界。
我今天好快樂、滿意。除了聽了叮噹的搭錯車等好聽的歌,欣賞了lulu的風采。思慎的帶領與陪伴。我想更重要的,我的小說不也是一種美麗的展現嗎?嫵媚的,其實也可以說是無視他人的,至少在文字中。那麼枯乾的文字,不就是一種自戀、無視他人嗎?單薄的描述也是。但是那畢竟是虛構的世界、幻想的,與現在的單薄與枯乾的文字的描述我今天的快樂,畢竟還是不同的。
讀者瞧不起我,不以為然,那是非常的正常的。不過,我知道有四個case,因為我的作品,他認為他更可以寫、寫的更好。因此他寫了。這也不就是一種影響力嗎?兩位是認識的好友,兩位是原來不認識的朋友。
林麗玲跟我談什麼呢?她說了一些構圖,小說與繪畫的不同,一眼就要讓人驚艷的,空間的藝術。而我直感謝她給我力量、啟發。讓我更敢表現。不過,實際上在學生A那裡讓我開了花。之前的驚艷是幾年前的同學陳,看了新橋戀人後,說欣賞那位健壯精悍的矮小的吐火的男主角。不過,這次的A是女性的魔女的力量。也反過讓我也有了更多魔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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