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二三八、給國中同學阿博的信(二十):訪台灣文學大老傅銀樵於頭屋濫坑
阿博,今天我從淡水回埔里過年了。在車上算了算,我來到真理大學整整十六年了。麻豆十年,好久好久以前、好長的一段日子喔。而在淡水居然一晃也已經六年了,而且還不曉得會持續幾年呢。
說起來好像這六年比較倥傯不安定,要招生,又沒有張良澤教授的呵護,可以隨心所欲。可是麻豆過去十年也發生很多事情,要向上也總是會有許多要突破的,痛苦的地方。什麼時日可以安逸呢?好像也都沒有。想起來,不禁淚潸潸啊,特別是有些好友都死了、遠離了。
不過,這十多年來,多了一個好友,說取代您的地位,也未必不可。雖然不至於說很方便的在心煩的時候就跑來濫坑訴苦獲得抒解,或者大談往事、男女方面的趣聞與悲哀。不過,也大致是這樣子了吧。
無論如何,對我最重要的意義就是我被他激發出一本小說來。這講過很多次了。這也是互信、互助,深厚的交往的結果。
今天到後龍看看父親,當然會先到傅老師家走走的。也當然他會搬些木瓜給我。不過,今天很特別的是,我有點坐立不安。不知道是否我看傅老師一臉年輕黑髮、精神很好之外,我看到他興沖沖的要去辦一件事情,就是要印出他的創作集。
我有點訝異,原來四月就要送出去。而且他還鐵口說要印就印兩本,否則都不要印。他另外一本台灣文壇後窗之類的,也已經寫一半了。速度真快。看他氣勢頗有苗栗大老的姿態。還有銅鑼客家園區,相關文學方面的建構都少不了他要被諮詢。
不少當地人什麼都不懂。而傅老師卻知道方方面面的諸多事物、人物。文化園區該正式頒一張顧問的證書給才是。當然傅老師不在乎的。我深深為老友出頭獲得重視、價值被瞭解、受到尊重而高興。
倒底是他急著要出去,令我不安嗎?還是我自己心中有事情呢?所以,我有一句沒一句的問話,喝杯咖啡,然後請傅老師陪我走一圈花園。一個小時就離開象山了。
對的,也是小黑蚊肆虐太厲害太厲害了。我手癢死了。
奇怪現在打字,鍵盤反應差,打不好,影響我寫作了。聊天中,還有一些男女快活、長輩逸聞的事情,我就不寫了。期待傅大老、大師的著作中呈現了。
阿博,有關傅老師如何認識的、過程有些戲劇性的,就不在此重複談了。希望未來您仍有打電話給我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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