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三七三、北藝大兩場觀舞
今天五月五日,舞蹈節。日子訂的可真不妙,五月五日不是端午節嗎?不過,這閒扯蛋。今天重點,兩場舞蹈,學生的編劇,請來同樣學生的友好來支援跳出。我頻頻打瞌睡,真沒用。思慎說,是舞者穿太多嗎?後來,思慎又稍不好意思幫我解釋,下午是愛瞌睡的時候,室內時冷時熱產生了撞牆期。我只覺得我體能太差了。如此,如何發揮自己的潛力呢?還是今天我沒喝咖啡嗎?睡眠不好。
不過,第二場結束,要離場時,思慎說今天的我的武陵的學妹,從台大機械轉為台藝大舞蹈碩士,所編的舞,舞者無法表現情慾流動,女人為大的感覺。倒下的男生,意涵則是沒有大用、沒功能、經不起摧折。
喔!既然有思慎評論為根據,我愛打瞌睡也不是沒道理的。雖然,最後雙人舞,我是開眼界,我也在想,對我的書又意見的?又該如何來觀舞呢?裡頭的肉體的接觸,互動,肉體在細薄舞衣之下,不是更具有動物性的感受嗎?
恩!還要先提到我之前觀賞芭蕾舞,說舞者沒有胸部,也提到動物性眼光。那場思慎說我就不會打瞌睡了。可是我倒底不該寫舞者經過節食的摧折,過份的燃燒掉了胸部的脂肪。就是不完美的一種自我思想的提昇,可是被批評身體,還是會感到自己畢竟不完美的。
我在想,如果今天的雙人舞,全裸演出,至少半裸,更裸露一些,是否可以克服舞蹈技術的侷限呢?雖然降低了藝術的層次,可是至少有效果,能讓編劇成功啊。或者編導也有修正空間呢?這思慎就沒有仔細與我交談了。
思慎是非常會鼓勵、安慰人的。今天沒有錄影自由步等等劇碼,對了,自由步讓我想到印度的歡喜佛上的石雕。他們是四個人一起舞,每個人都非常的豐滿。這本身就有看頭了。燈光昏暗,我就不知道長相如何。
我錄了好幾段,思慎如何認識許芳宜,連這位當時尚未成大師的,思慎都能夠安慰到她。今天現場則有接受現場點武、編舞的觀眾,曾經搞的舞者都哭了。思慎今天上前安慰。說了自己觀賞魏海敏獨自重複的跳出舞蹈,只為思慎所觀察到。那可能是得意的重跳,也可能是反省。反正思慎跟那位再次看到的舞者講這些,不知怎麼的安慰到她。
思慎非常勇敢、樂觀。我除了不好意思去接近舞者,或者我腦海中充滿不夠單純的念頭也不一定,讓我很不好意思。還有當我送出我的書,作為一種友誼。我感到對方並沒有很注意我、或者對此書感到好奇。我就會很受傷。因此我更退縮了。思慎似乎就沒有這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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