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智慶中山社大走讀班 訪關西暗潭衛阿貴家族

零四三零、中山社大第十四次上課：九芎湖與暗潭

來到暗潭，衛家課館變得乾淨了。可是三樓上的兩個大字，怎麼不見了呢？是被義民廟的慶典橫布遮住了嗎？感覺似乎是填平了，挖掉了課館兩字。而且右邊的一些凌亂的擺些廢棄電器的東西，也都移走，剷平置物的房子了。我立刻警覺，該不會房子賣了吧。

兩年前嗎？第一次來到這裡。先到左邊的房子拜訪，裡頭一位伯姆親切的接待，談了他們幾個伯父情況。還有幾代的人家。我這次往屋裡喊，她很快的出來，並認出我來。我實在高興，她仍建在。立刻說明了，隔壁的三伯父，唉。就是那麼回事。

那麼，您家裡的風水呢？就在屋後不遠處嗎？可以帶我們上去嗎？她腳不方便。老師已經帶著幾位不怕陰氣重的十位學生上去了。其他人興趣缺缺、對這種東西感冒、畏懼。實在可惜啊。

老師停留在上方五十公尺處，我趕上去。老師覺得上頭還不知道多遠，且一直感到過去是另外一條路，有五個墓碑。可是這位伯姆，總說墓碑在楊梅三洽水那一邊。這裡並非殯葬之地。

我只好一個人先上去探路，路上都是草，但是還好走。不多久，大概再上去五十公尺就看到風水了。上頭有「杜衛」兩字，河東佳城，莫非衛姓堂號為河東？好在，他墓碑上左右兩字為竹塹，中間是tne lau vu直雷的漢字音的字眼。難道這就是衛阿貴嗎？

我大喊老師可以上來，不多遠了。老師看了，也頗為興奮的拍照、解說。而我比較了自己的合歡公派下，墓碑左右兩字是「台邑」，老師說這是驕傲的自稱自己是台灣人，你們其他人不是。而墓碑中間是「竹暫社」，我家族如此與衛家不同。

至於杜字，跟收養有關係。可以查資料，而非婚姻關係。還有衛阿貴與墓碑上名字什麼關係，網路也都有資料。只是漢字、拼音都不大一樣呢。

有關老師在車上介紹，順著楊梅進入九芎湖，可以看到霄里溪。然後下午在關西碰到牛欄河，就是鳳山溪的上游。對衛阿貴如何從新埔拓墾到關西豐功偉業，然後正面的看到原住民的適應時代的種種，一如鹿窟居民也要擺脫受難者的形象，來到更多元的有進一步的教育意義、提升心靈創傷的角色。我想老師給我的啟發很大。就是現在高山原住民如何面對平地教育，也有他們的天性、優良本性而可發揮之處。

而霄里社、竹塹社怎樣的拒河而對立，又如何防範泰雅的地形地勢，我重新看著地圖，給我莫大的深刻的印象。而衛家在這次，我感到比以前更能夠注意到一些細節了。在關西老街上，我也第一次的知道衛家在鎮上的課館的位置，太和宮的土地捐贈與原來的位置在何處。

（二）
九芎湖知名很久。第一次上來，到了熟悉的客家山林小徑，上頭有周家古厝，也有一些泥土房子非常可愛，已經無人居住。更可愛的是九芎樹上居然也那麼多獨角仙，我拼命的合照，而大家也歡呼著，並且都嚴守不要抓他們回家。

仙渣啦、竹子、當地的老阿公老阿婆、路邊的許多雜草、遠方的樹林，都是我親身從小感受到的。筆墨無法一一認出相關的小花朵，還有蟲與蚯蚓，蛙鳴。

中午的悶雞大餐，我最喜歡的是福菜湯，還有說是奮起湖來的桂竹筍。走路、運動，我們還買了很多好吃的當地農產，仙草、仙渣冰與涼水。關西那邊也逛了書局、逛了農會。

今天除了衛家平埔有些知識與歷史性的東西外。在九芎湖，周家是如何從陽明山搬到湖口的崩埤，而又來到此處，我也多少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