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華社區的發展與歷史
光華村、榮民、村史變遷
『雖然知道是眷村,伯伯們都是退伍老兵,卻沒理解他們住在這裡是有組織、有制度的。他們的真實身分其實是農民,是場員。原來政府為了照顧他們退休後的生活,在這裡闢了「光華農場」,就跟「武陵農場」、「清境農場」一樣,讓他們自給自足來養老,劉必稼和石頭夢兩部記錄片演的就是光華農場上下兩代的故事。等我一步步明朗之後,才了悟我真的來到一塊寶地了,打開了我不曾有的視窗。聽伯伯們的故事,把國共的大小戰役,甚至是韓戰的槍聲砲火,都真人真事演了一遍;看到老兵挑石開荒打造農場;看到老兵安家落戶兒女環繞;看到老兵返鄉,淚水哭斷天涯!然後走過大時代的腳步聲就漸行漸遠漸稀了。
十年前光華國小南面緊鄰大排水溝邊,堆置著壘壘巨石,個個嶔崎崢嶸,非常壯觀。我知道老兵墾荒與石頭奮鬥的故事,了解這些石頭正是光華開拓史最寶貴的的見證。不料當時一般人並沒有文化資產的觀念,連校方竟然也完全不知校史,不明學生來自怎樣特殊的社區,當然也不懂這些石頭的來歷,於是輕易就全送給了砂石場。我與鳳美女士趕到現場,阻止不得,眼睜睜看著巨石被載走。痛心疾首無法平復。』*註1
『中橫公路絕大多數的工程,是由退伍軍人以十字鎬與炸藥,冒著生命危險開通的,其中殉難者212人,受傷者高達702人。世人或許聽聞過工程的艱辛,但未必知道,中橫的開通也有著安置榮民的政策意涵,公路沿線開設了不少大小的農場與事業,讓退役官兵得以安身立命於深山與雲霧中。我曾寫下〈雨雪霏霏〉一詩,感念紀錄開路工人的艱辛,也把人們遺忘於山谷的幾代人身影描繪出。
讀來更令人唏噓的是,光華村不僅缺乏產業的協助,住民必須務農或打零工維生,更長期遭受鄰居「中華紙漿廠」空污的霸凌,但住民又多仰賴工廠提供工作機會,愛恨交錯的情結,也糾結在本書中。更讓人哀傷的是,千禧年後,光華村還要忍受垃圾掩埋場的肆虐。作為紀實文學,書寫本身有著抗議的意圖,孟慶玲與夏婉雲更有意為村民發聲,誠如蘭瑟(S. S. Lanser)在《虛構的權威》(Fiction of Authority)一書中所言,讓群體共同發聲至為重要,因為各種聲音的集合就是力量。』*註2
*註1 引用自:孟慶玲,走過大時代的腳步聲
*註2 引用自:須文蔚,漂流木般枯槁的身世與家園──推介《站在石頭上的人》
基本介紹:花蓮縣吉安鄉光華村,光華社區屬吉安鄉占地最廣的村,地理環境從北鄰永興村、仁和村、仁安村,東以花蓮溪隔壽豐鄉,南以木瓜溪隔壽豐鄉,西鄰干城村,居住鄰戶現有七鄰,居住人口現有2041人並且穩定成長中。
變遷過程:戰後榮民移入眷村。國民黨因國共內戰失利,從中國大陸來的外省居民及官兵陸續湧進花蓮地區定居,他們大多隸屬警備總司令部開發大隊。由於花蓮市區開發已達飽和,只好退而求其次,輾轉至吉安鄉南部的光華村,亦即木瓜溪北岸一帶定居。
環境問題:吉安鄉垃圾轉運站,「中華紙漿廠」空污。吉安鄉光華村的垃圾衛生掩埋場於102年底停止掩埋後目前做為「吉安鄉垃圾轉運站」爭取東華大橋下鄰近木瓜溪、光華工業區的光榮砂石專業區1.9公頃土地作為「吉安鄉專用垃圾轉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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