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出發,去抵達,去感受豔陽-許宏哲教授
許宏哲教授,現職真理大學體育系副教授,他的專業領域有:一般體育、水域休閒概論、水域運動實務實習。
臉上總掛著和藹可親的笑容,不同於其他老師不苟言笑,和學生們相處融洽,懂得用合適的方法教導學生。從五官中流露出溫順的性格,總穿著運動衣這也更進一步突顯出對運動的熱忱。
許宏哲教授不為人知發酵過的時光
許宏哲教是曾陸光橄欖球隊,是服兵役時軍中的一種代表隊,現在稱為「國訓隊」,國內的役男在服兵役的期間考上陸光代表隊,考上後大部分都是專門去運動比賽啊,基本上國訓隊都是國內比較頂尖的選手,跟其他役男比起來相較輕鬆。許教授說:「一般軍人久久才放假,我們大部分都在打球常放假較自由,任何一個體育專業項目的人在服兵役的最高目標。」現在的國訓隊統一都在高雄左營在那裡集中受訓。
還有個很有趣的部分,教授跟同學們說之前教過水上芭蕾,同學們竟然都傻傻相信了!其實是用比喻的方式讓同學知道。教授說:「從身材就可以看出這個人大概是從事什麼體育專項,當每碰到大一新生時都會畫唬爛一下,連其他老師有時都會跟學生說許宏哲教授是教水上芭蕾的。」事實上男生並沒有這項運動,台灣也沒有什麼水上芭蕾隊,僅少數個案才有,像日本有個節目叫「水漾男孩」,都會找百來公斤的男生來表演真的挺爆笑。許教授有時候還會開玩笑說:「叫學生們乖一點,夏天到的話去淡水河露兩手給我們看」,會這樣說水上芭蕾是因為老師上課比較不嚴肅喜愛開個小玩笑,在游泳的部分比較琢磨和水域的部分其實是許教授的強項喔!
命中注定是真理,與真理的初遇
許宏哲教授說:「當初沒有什麼計畫而是隨遇而安,當老師並沒有在我的計畫之內,還沒入職場前是在親戚家開的餐廳幫忙。」後來因為一位運管系學長呂銀益教授,那位教授和許宏哲教授同鄉,當時因真理大學有職缺呂銀益教授返鄉,和許教授說明希望他能來任教,但當時的許教授似乎沒什麼意願,畢竟沒有打算規劃當老師,也不只一間學校想要聘用許教授。或許是冥冥之中注定,但最主要的因緣就是呂教授!於是許教授就答應了請求,後來順利通過面試正式開啟了真理的生活。
是老師是朋友也是戰友!
老師這個詞說起來有些許嚴肅感,但套用在許教授身上卻變得親切許多。有位大二同學之前修了教授的課,他說:「許教授為什麼你每次上課都可以這麼喜悅?」許教授說:「他對他孩子亦是如此,本身跟性格有關,生性不沈悶和同學用朋友間的互動方式,把喜悅分享給周圍的人。」人難免有負面情緒,但許教授喜歡用樂觀正向的心態看事情由內而外的行現出來,或多或少有部分的學生能被這種氛圍感染,人都是需要親近和互動,在參與活動過程中比較不會有隔閡。課程是很寶貴的,一個禮拜才兩堂而已,所以更要帶著好心情來學習。真理的許多學生不光只有運資傳的,甚至其他系的同學們都非常喜歡許教授,他帶給學生的感覺從來都不是上對下,而是以朋友的方式拉近彼此距離。
是經驗、是歷練-娓娓道來教學生涯中印象深刻之事
來真理教書的第一年,體育課是男女分開,許教授當時都只教到女生,那時教授還是菜鳥所以學校就把比較調皮的班級給他帶,就像電影裡一樣。有次課程是體操課,結果有位調皮的女同學就故意在老師示範時把衛生棉丟出來,然後說:「老師你的衛生棉掉了,」讓全班哄堂大笑,也因為長期相處下來,那班到後來跟許教授很要好。
許教授也意外教到夜間部的,夜間部的學生多少都經過些許社會歷練。當時有位女同學懷孕了不好意思講,畢竟那個年代思想方面並未這麼開放。上體育課時因為動作過大不小心動了胎氣,幸好送醫後並無大礙。
隔了幾天又是同一位學生,其他同學跑上來說:「老師,有同學在紅毛城那邊被撞到。」教授當時就替她冒了一把冷汗,心想有沒有可能小孩不保了,送醫檢查後很平安。
在教學生涯中難免會遇到不受控的學生,這是每位老師都會遇到的課題,之前有過因為學生遲到,別位老師就把教室門鎖起來,但以現在的觀念許教授認為這樣是不對的,學生是有受教權的。剛開始當然會好好講,但當不受控的行為又出現時也只能拿出老師的威嚴了。許教授當然喜歡用輕鬆的方式教學,但輕鬆不等於放鬆更不等於放縱,人要有自制能力跟自我管理能力。許教授希望同學們要有自我管理能力,而不要一直讓老師們堪憂,這樣不僅沒學到東西還會破壞師生關係。
學習體育從中領悟人生道理
講授基本概念動作分析,體育這塊還是要自己親身體驗才會了解,「知」是一個動作而已,「做」才能實際驗證了解,人懂得再多道理,書讀得再多不會運用也沒有意義。所以「知行合一」非常重要,知與道當中要去感悟、去體會是身心靈的一個體受,產生出你人生淬鍊和精華。不單單只在體育這門課程裡在任何事情裡都可以做到知行合一。超越自己不是跟他人比較,分數是一種評量你在學習效果如何,它沒有什麼絕大的意義,而是存在於過程當中個人體驗,就是需要做中學,從身體透到心靈一體的教育,所以務必要知行合一。
記者/陳俞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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