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下的揮汗割稻,是梯田農事當中最辛苦的一環。但若上手了會享受那規律,不失為園藝治療或修行的一種;但在這裡,我發現割稻真是一件很難專心的事啊....!因為在移去水稻後,底層豐富的伴生生物成為主角,夾雜著水草的香氣與泥中的觸感,隨著一刀一刀揭露出驚喜,成為很難規律專心的元兇。
記得去年初次採在水裡割稻,顧不得手上的泥與跌坐水中的風險,鐮刀之外還是帶著相機下田。守隆看我這一區總比別人慢,對著持相機一邊記錄物種的我大喊:喂,你特別偷懶喔!(忍不住滴咕:這是我的工資啦!)那個夏天,因此見證了多少生物與和禾一起成長,也用氣味感受了每一塊田的特色。
今年拔得頭籌的劉伯田,沒有那麼多家人一起,但生態調查的夥伴都下來當割手;於是發現更多,更是割割停停,驚呼連連。
失去水稻的遮蔽,快把泥鰍救到水位較高的田區吧!
唉呦!三個人腳下同時有黃鱔竄過。
唉呦!三個人腳下同時有黃鱔竄過。
食蟹獴與黃頭鷺並肩在田間散步互訴心事@@?想太多了....
這會兒又變成與斑龜約會?昨晚阿獴你到底密會了多少人?就別再擠牙膏啦。
劉伯說周圍沒有野貓,想必這是他口中常出現的『筆貓』麝香貓吧?!
總碰上赤條腳狡蛛抱蛋的時節,只好讓身為跑蛛科的你打包搬家了,真是抱歉...
小傢伙中國樹蟾死命抱著家當,這下鐮刀真是割不下手...
這不是都更喔,等個十來天水草抽高了就還你家園。
你看,這樣割稻怎麼能專心修行?
我想動手彎腰助割,更大的意義之一,就是在人與野生物共處的田地現場,回歸農人最直覺也最直接的生態調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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