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中有自由路,台北有民族、民權、民生路,
你覺得奇怪嗎?為什麼都不見『民主』?
公民記者的定位 也來談談
這是『也來談談公民記者的定位』的標題倒裝句,用以凸顯主題公民記者四個字。
Peopo 進階工作坊的咖啡時間,『公民記者定位』這主題由台江吳茂成當桌長,清晰完整的分析真是無人能及。我隔天寫的『隔行如隔山 處處是學問』進階工作坊心得報告http://www.peopo.org/portal.php?op=viewPost&articleId=106357 的最後一句,陳述了我的個人觀點,並不是為公民記者作定位。
我是公民不是記者,因為我是公民記者,所以也有可能做出記者所做不到的貢獻。
台中有自由路,台北有民族、民權、民生路,你覺得奇怪嗎?為什麼都不見『民主』?原來,民權是價值、是天賦的,就像我說的『我的所有言論,無論讀者喜歡與否,都只代表我身為公民的權力』,而民主是個制度,可以建構也可以摧毀。當年為街道命名的官員還真小有學問,到現在民權已經相當穩固,但是民主依舊搖擺。
我自認為我不是記者,所以沒有採訪他人,也很少作純粹的報導。記者是媒體之下的產物,即使像朱淑娟或李惠仁這麼功績顯赫的大牌記者,一旦他脫離了棲身媒體,為了持續自己對社會的使命感,他們成為『獨立媒體』,如果說他是記者,他也只是這個獨立媒體之下的記者。
因為Peopo成員的名稱是公民記者,所以沿用這個稱呼,卻依舊改變不了我是公民不是記者的本質。至於你是不是Peopo的記者,甚至是不是公共電視下面的『記者』?我認為這得由余至理和公視新聞部來替你作定位,不是你說了算。
『因為我是公民記者,所以也有可能做出記者所做不到的貢獻』這句話比較有學問,也稍帶偏見。如前所述記者依附在媒體之下,所以他就有老闆,他就必須聽從老闆的指示,除非像幾位有理想有抱負的青年那樣憤而離職。如果記者可以海闊天空盡自己能力發揮,作該作想作的,不作不該作和不想作的,他們就不須為了五斗米掙扎。公民記者,你沒有這些困惑,因為你和他們並非同一族群。這也是為什麼『公民記者有可能做出記者所做不到的貢獻』。
好奇的好奇寶寶無所不問,就像他喜歡採訪一樣,他在我的心得報告上的回應留言你可以連結上去參考。
2011-7-29 大法官釋字第 689 號,強化了「隸屬於新聞機構的新聞記者」以外的人也有知的權利,但是他並沒有說能採訪或報導的人就是記者。他甚至更進一步將『提供新聞價值之資訊於眾或為促進公共事務討論以監督政府而從事之新聞採訪行為』這樣的人歸類為『一般人』。
公民記者是個名稱、是個名詞,我引以為榮。要說公民記者是不是記者,比較容易混淆,社會習慣說『記者』指的是新聞記者,你是新聞記者嗎?再強調一次,我不是。
不是記者的公民記者 謝明海 2012-08-07
PeoPo 討論區
回應文章建議規則:
有趣極了,謝老爹真是高明,我們是各言爾志!因為PeoPo的公民記者,是一群有民主思想的一群人,各人有各人的風格,恰如其面,各不相同。
謝老爹覺得自己不是新聞記者,OK!
公視的公民新聞報的採訪者,都是公視公民新聞平台PeoPo的工作人員,由每日上傳的報導中千挑百選出來的報導,而產出公民新聞報的作者就是公視新媒體部門口稱的公民記者,所以此公民記者與彼新聞記者之間的異同,就是這樣了。
其實很簡單,公民記者的路線/風格,一直有人在談,可是公民記者真是不可被侷限,不是任何人說怎樣就怎樣!
認為自己是記者,就做記者的事!認為自己不是記者,就不做記者的事!簡單,不需要一言堂,沒有標準答案,可以各自表述。
不管公民記者的本人認為自己是不是記者,都不可能可以拘束別的公民記者,是否舉起記者大旗揮舞。
如果謝老爹認為這樣,就這樣!終究定位自在人心!作自己最重要!
如果是這樣,定位一事,實在是多此一舉了!隨意、隨緣、隨性了吧!
釋憲大法官,說的實在沒錯,他釋憲的內容是指一般人,只要任何一個一般人,願意拿起筆、敲起鍵盤、舉起攝影機、照相機、錄音筆,為公益事務做紀錄,並公開傳播給不確定人士瞭解,就有大法官所提示的新聞自由。
所以請大家告訴大家,你我這些一般人,都可以有新聞自由,只看你我這些一般人,願不願意發揮大法官釋憲賦予我們的新聞自由,傳播給不限定的大眾知悉!
誠如謝老爹所言,公民記者只是稱呼,實質才重要!
謝老爹說:好奇的好奇寶寶無所不問,就像他喜歡採訪一樣。。。
寶寶好奇,所以叫好奇寶寶!我喜歡問為什麼?為什麼主流/商業媒體不報弱勢族群的新聞?
我喜歡自告奮勇站出來,為需要發聲的民眾,傳播他們的聲音。先父家訓:人生以服務為目的。
如果主流媒體/商業媒體能傳播弱勢族群的聲音,就不需要好奇寶寶多事了!
至於這樣的行徑,是不是新聞記者,我說是!我隸屬於公視新聞平台,五年內已經報導了2687則報導,其中有三則報導被選錄為公民新聞報,不多!但是我是PeoPo公民新聞報的公民記者!
這可是挺著胸膛大聲的說的!
不定位就是公民記者的定位http://www.peopo.org/portal.php?op=viewPost&articleId=106852
謝老大這次我去台北最大的收獲是聽到台灣沒有民主路.還有台北城很小.城外有柳公圳.其實鳳山城也一樣.城外有曹公圳.台灣經過日本人的管理.農業的機能從北到南都一樣.所以當中國人來到台灣.也是做一樣的任務.雖摧毀日本台灣人的記憶就可以控制一切.我住在鳳山城內與艋舺一樣都是舊部落.一樣有角頭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