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was not there, but I'm Now Here
4/3 的夜晚,忐忑地等待著那不可思議的一刻。
當披頭早已離去的現下,Bob Dylan,一位搖滾樂史上地位難以撼動的巨人,一位幾乎足以代表整個60年代音樂場景的民謠歌手,就這麼活生生地出現在我們眼前。
舞台前的黑幕尚未揭開,會場裡猶然人聲哄鬧,腦袋裡開始回憶在《搖滾記》裡讀到的故事與內心獨白,重播前一晚才又複習一遍的《I'm Not There》,將電影裡的被拆解打亂時間順序的劇情重新拼貼放回正確的時間軸格子裡,藉以拼湊出模模糊糊的意象。
關於這場演唱會,我真說不上是多麼動容或內心激盪,畢竟台上所演奏出的音符以遠遠超出我所能負荷、理解進而內化成私房情緒的層次,什麼樂手之間的緊密配合與默契、充滿生命張力的演奏,這些我還真說不出口,坦白說就是藉由看著那台上的老伯以意淫那來不及參與的搖滾躁動年代,見證歷史是唯一合理正當的理由。
然而,這同樣是一回嶄新的體驗,從未參與過這種形式的搖滾演唱會,一群年近古稀的老伯們看似全然即興的配合卻又準確無比,看著低音提琴如遠古巨獸般地在舞臺上低聲悶吼,手風琴敲打著散亂錯置的樂音。同時也由於對曲子陌生,因而轉向專注於每一具樂器的演繹,那口琴也確實吹得如記憶影像中般的狂傲富張力,原來那也能成為一個逼迫一切乖張事物舉白旗投降的利器。
這場演唱會也許不會是什麼美妙的回憶,但卻可能是開啟另一扇門的啟示,也許若干年後,當個人的人生歷練與精神層面達到足以領略他的詩歌詞曲時,我會十分慶幸這天晚上親臨現場。
這場演唱會也許不會是什麼美妙的回憶,但卻可能是開啟另一扇門的啟示,也許若干年後,當個人的人生歷練與精神層面達到足以領略他的詩歌詞曲時,我會十分慶幸這天晚上親臨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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