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父親聊家務事
與在家很嚴肅的父親說話已經是我很多的心理突破
我是在重男輕女的家庭長大
長女永遠都要愁承擔比一般人更多的期望
可惜我一直都讓家人失望
所以在家裡我一直沒有發言權
久而久之我不會為自己爭取任何的權利
只有自己願意真心的去面對自己才有辦法解開心中的悲痛傷口
其實我邊聽邊哭.
我沒有姊妹又是在一個以屠宰為生的家族成長
一生中沒有正常親人可以協助我認識人情世故
我必需自己在跌跌撞撞中成長學習
因為我的母親是有迫害幻想症的譟鬱型很難溝通.完全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我的婆婆也是憂鬱又是自閉型
兩人都是因為戰後經濟蕭條又鄉下的重男輕女不公平的社會結構下的受害者
思想邏輯嚴重扭曲沒有安全感.沒有信心又無法受正常的教育
我成了間接受害者.結婚都要獨立承受一切
沒有人可以幫我照顧孩子.20多年來我除了還要照顧精障的婆婆還要工作養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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