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妳,留在我的「視」界陪我走下去
一覺醒來被窗外刺眼的陽光照得睜不開眼睛,是多數人們再平凡不過的生活日常。然而對失去視力的人們而言,這或許已經是奢侈的渴望。先不論技術性工作,連生活起居可能都得小心翼翼。但你是否曾想過,其實身為視障者,能做到的不只是替人按摩捶肩,甚至能像你我一樣,做著看似平凡卻也未必簡單的事情?
【新聞內容】
當室內設計師或許很普通,但成為失明的室內設計師,卻寥寥無幾。位於台北市文山區的卡德萊室內裝潢,主管許政義就是這樣的傳奇人物。
因為我還有一點光嘛,有一個角度有,那我就在想我要如何找到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比如說我的能力是哪裡,我可以做的,那什麼是我不能做的。也會去現場監工,對阿啊你說你看不到監什麼工,因為這個行業做久了,那做久了以後,我們人齁其實你閉上眼睛有時候有一個空間感,你會感覺到你的前後左右的牆壁離你的距離大概多少。
十一年前的四月,許政義向女友求婚成功,預計年底步入婚姻的他卻在結婚前三個月,視力急速惡化。
我是因為眼壓引起的,就是眼壓太高了,一開始是右眼,右眼整個幾乎就看不到,那當我開始警覺到的時候,拖不了多久好像我的左眼就,就是右眼剩光覺的時候,左眼其實很快,可能不到半年還一年,我記得是這樣。
少了視力的許政義,也沒有心力和世界做溝通,生活空間只剩房間還有廁所。
那時候我們剛結婚,然後,因為我希望可以趕快有一個小孩可以讓他重燃他的信心,那我懷孕的那過程就是九個多月嘛,它完完全全就是關在家裡的房間,然後不出門,那除了上廁所之外,吃飯也是我拿進去給他吃。
許政義冰封的心,因為妻子堅毅的包容與陪伴,讓他決定再次開啟生命的窗口一起迎接新生命。
我真正走出來是在他的鼓勵,一直不斷的鼓勵,啊因為那時候結了婚嘛,她就,過沒幾個月就懷孕嘛,也在思考那怎麼辦,我再這樣下去那孩子怎麼辦,就剛好聽到蔣勳,一個教美學的老師,聽那個電視他在給專訪,就很感動,就試著跟我太太說,你帶我去找,找資源。
透過許政義的故事,都在告訴我們,人生雖然無法重新,卻能不斷地更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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