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社會多元化.有上層有低層.他們的生活機能影響他們的飲食文化!
他們沒有工作
他們都吃什麼?
台北的街友必需比南部人努力才有尊嚴,
所以老人還要去當財團的三明治人,
南部人可能比較有人情味,
容許讓他們街頭巷尾睡.
怕他們餓就還發便當
怕他們凍死街頭.就發睡袋
每次去台北印象最深的,
是街上很多老人拾荒與當三明治的廣告人,
因怕拍照會讓他們尷尬,
不敢明目張膽的記錄下來,
有人覺得南部的街友,很懶惰不去找工作,
這與罵原民一樣只會喝酒不懂得好好勤奮工作一樣!
南部人還不至於像北部一樣冷漠,
沒有正常的工作,還是有一些生存的空間,
但外地人會看不懂?為何高雄或南部街頭遊民如此多,
大家還可以忍受,
其實在北部充滿壓榨型的職場,
活到老沒有生產力沒有尊嚴是一種罪過,
老人南北差異性很大,
因為差在同理心,
城市不斷的開發重新建設表面上是進步,
但實質上擾亂土地倫理越嚴重,
人類將與大自然關係會越來越疏遠,
街頭遊魂將會有增無減,
因為他們失去的不是工作機會,
而是靈魂找不到回家的路!
78歲孤單老人 當三明治人討生活
記者劉榮/專題報導
星期天的內湖科學園區少了上班車潮,路口卻多了許多人體活廣告,高齡七十八歲的洪福一早就從台北車站搭公車到內湖花市下車,他走進一街之隔的預售屋工地報到,熟練地把兩塊用塑膠繩固定的大紅色看板往頭上一套,再走到對街路口就定位,陰雨不斷的天空稍稍放晴,他喃喃地說:「好家在,今天總算不用淋到全身軀濕落落!」
生活擔子重 老人難安養
台北市房地產新建案林立,為了吸引看屋人目光,街頭廣告形態也不斷推陳出新,隨著北市府規定、取締違法廣告趨於嚴格,建商委託代銷的廣告公司罰單吃多了,這兩年,索性讓一些原本舉牌的臨時工,改將廣告看板穿上身,這些「三明治人活廣告」,不用費力靠手臂舉牌,也吸引不少年過七旬的銀髮族,搶著靠站衛兵當起打工族。
小說家黃春明作品《兒子的大玩偶》描寫六、七○年代時,書中男主角找不到工作,為了賺錢,只好背著兩塊電影看板上街,當三明治人活廣告,時光推移,M型化的台灣經濟貧富兩端翹高,三明治人,又活生生出現在台北街頭。
這群三明治人,不乏討生活、自食其力的銀髮族,像孤苦無依的洪福,微薄的老人年金不夠用,都快八十歲了,還是像三明治一樣,被迫夾在生活擔子和工作勞苦中間。「我無厝、無某無猴,無靠自己,欲靠啥?無做,哪有法度過日子!」
洪福沒怨嘆 只怕落雨天
廿四年次的洪福,生在日治時代,他自承小時候都在躲空襲警報,沒念過幾年書,終戰後,他在北投一家著名的大飯店當領檯,日子「不是查某,就是燒酒」,隨著溫泉鄉沒落,飯店倒了,他改到銘傳當了十多年校工,六十五歲退休後,不到幾年,老本就吃光了,後來連房子都租不起,他帶著一身家當,就一直住在台北車站地下室到現在。
回顧自己的「漂泊人生」,他說:「也沒啥好怨嘆,最少現在還站得住,站一點鐘,可以歇睏十分鐘,點一支菸,啥米煩惱嘛暫時放一邊!」
洪福說:「有時感覺時間過得好快,但是落雨天,有影真艱苦,連內褲都淋濕了。」但再辛苦,還是要照規定站,有一次,剛好廣告公司來巡場拍照,他拉肚子去上廁所,薪水就當場被扣一百元。
老許身體好 假日賺私傢
和洪福替同一個工地打工的老許,兩人各自站在內湖花市兩頭的路口,他笑說:「洪仔七十八歲都在站了,我七十二歲算啥!」兩個老人家週末假日靠「站衛兵」打工賺錢,老許自我安慰說:「不同款啦,我係賺私傢,伊是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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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文章建議規則:
街友是個很『虛偽』的名詞,也是政府為了淡化問題所玩出來的文字遊戲。對於這些流浪街頭的人,難道賦予他們一個比較好聽的名稱他們就比較有尊嚴?問題就解決了?
素素說得好,『老人南北差異性很大,因為差在同理心』,我想素素指的不僅只是老人,而是所有流落街頭那些遊民。他們不一定是無家可歸,有很多是有家歸不得,也有很多是因為『一時失意』台語叫做『失智』無以自拔。
其實有很多街友或遊民他們更需要的是「拉一把」那個機會,那個可以讓他們能夠脫離那個身份的可能,而不是憐憫性的長期施捨。
希望政府或慈善團體,在用金錢幫助的同時也能花多一些的心思,討論出一些辦法,盡可能的把他們『拉出來』。
『一時失意』台語叫做『失志』
奇怪明明選對的字按了enter卻又變成錯『智』了。